在“萌”这个词还不像如今一样滥用、几乎要想到一个替代词都很难之前,这种使我单纯觉得“好可爱”的观感是来自于袁洁莹。那个角色是《中华大丈夫》中的横山樱子,率直纯真,善良仗义。由于忘了剧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那个念念不忘的美少女是谁,因为对于袁洁莹,我对她的印象更多是有个性的酷女孩。

袁洁莹由“开心少女组”出道,这个组合的女孩子即使演着鬼马校园片,却不是甜心宝贝的样子。尤其是袁洁莹,在很多合照里她都是不笑的,一脸倔强冷傲,所以有件趣闻,黄百鸣是在街上看到她和男友吵架而看中了她。气质清冷固然难得,可之于袁洁莹,她的甜美可人太值得珍惜。在童年回忆里,相比她《人龙传说》里的小鱼,我还是更爱活泼机敏的樱子。她演苦情没问题,穿西装剪短发也很利落,但很多时候她是疏离而神秘的,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每每有人回顾当年的香港美人,必然少不了袁洁莹,也会有人说这么漂亮,比很多很红的都漂亮,就是没火起来。配着袁洁莹的照片里的神情,像是不在意自己漂不漂亮一样。

除了在“开心鬼”系列里的清秀纯情,袁洁莹的少女角色里,《学校风云》的朱婉芳是更契合她气质的人物。朱婉芳信仰公理正义,但身边发生的暴力、恶意胁迫和不公摧毁了她的平静和理想,从柔弱单纯的学生走上不良少女之路。穿着校服的她清纯可人,不幸和痛苦却将她一点点撕裂,面对熊熊烈火喊着“我不要念书了”。袁洁莹演隐忍也可,爆发也可,心灰意冷后剪短头发,开始有了她后来冷漠帅气的样子。

大概也跟她后来出柜有关,袁洁莹的一些粉丝会叫她“男神”。有的女演员是可以把可爱和性感有机融合,袁洁莹厉害的地方是可以在萌和酷帅间切换。《阖府统请》和《廉政追缉令》只相隔一年,她在里面都是非常短的短发。可《阖府统请》的小琳就是个蹦蹦跳跳的假小子,隐藏起自己女孩子的敏感和脆弱,在《廉政》中就又恢复了干练本色。袁洁莹不是以演技见长的演员,更吸引人的是她的个人风格和气度。可即使看得到表演痕迹,她给人的感觉还是舒服的,一个元气满满的小甜心,一个冷若冰霜的帅美人。

我倒是没想过袁洁莹会常和黎姿一起被提起,多数是因为那一版的《倚天屠龙记》赵敏这个角色原是定了袁洁莹,但那时她身体太差,错过了这个可能使她红一把的机会(她两次错过赵敏)。也因为跟黎姿的几次合作,莫名成了再加工的cp。有点匪夷所思的是几次看到有人说她和黎姿有点像。大概是这两个人给我的观感太不同,一个愈加入世,一个愈加出世。

现在的袁洁莹几乎没有作品,然而她年轻时的脸依然常常出现在各个“香港女神”的视频剪辑中。回头再看她的角色,不免要生出一个大众的感慨,就是黄金时代的一去不返。袁洁莹早不是“开心少女”,却可以成为观众记忆里永永远远的双面伊人。

中华大丈夫(1998)

又名:天煞孤星

主演:赵文卓 Man Cheuk Chiu/袁洁莹 Fennie Yuen/刘家辉 Chia Hui Liu/徐小明 Siu Ming Tsui/刘子蔚 Ziwei Liu/李赛凤 Moon Lee/仓田保昭 Yasuaki Kurata/陈豪 Moses Chan/国建勇 Jianyong Guo/戴娇倩 Shirley Dai/寇占文 Zhan-Wen Keu

导演:徐小明 Siu Ming Tsui编剧:方世强/罗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