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电影,有高中生,吉他,足球,一只叫做夏天的猫,田野,漂在小溪的纸船,吉他,恋爱和单车……这些让我随它呆到了凌晨三点。卡尔维诺说,别的地方是一块反面的镜子,旅行者能够看到他自己所拥有的是何等的少,而他未曾拥有和永远不会拥有的是何等的多。其实看电影亦会有相同的感受。那个影像里不存在我们生活的平行世界有着太多的魅力可以让人不停的臆想。譬如《NANA》,在我的时间轴上,那是个完全属于中岛美嘉的下午。我是那么的渴望自己可以拥有歌唱的灵魂,夸张到所有的脑细胞那时刻都是属于摇滚的。那天下午我们吃了川包子,我买了黄绿色的帆布鞋,但是这些通通是附庸。而昨天,确切的说是今天早上,这种感觉又回来了。张家月同学的吉他,让我再次神游了一次,恨不得回到宪中的校道或是大一时的路灯下把那时的那个我揪回来,去用手指把心和弦连接起来。
话说“夏天的尾巴”这个名字还真是应景。那么多年不见的九月一号开学后,理论上说,我们已经站在秋天的额头上了,虽然珠海这个鬼地方太阳还是车盘那么大。而后天就是新生们入侵的日子的了,我有三双帆布鞋,但是我不是很接受我已经大三这个事实。电影里,陈怀钧要阿月唱的那段文字里有一句:
世界上有可以挽回的事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的经过就是不可挽回的事。
他要说他的青春爱情已经死了,阿月没能唱出来。但是后来,他和阿月才是真正的青春爱情。
电影就是电影,故事里的后来总是可以很美好。在这个天,地,海洋之间的空气里,后来往往很无奈。花开着,开着开着后来就谢了。人聚着,聚着聚着就散了。一条路走着走着,就只剩下自己孤独身影,回过头只看到泥泞里的脚印。再或者,连脚印的痕迹都没有。
看电影的时候,我冲了咖啡。张家月的高中校服在水蒸气的背后晃动,我不可抑制想到了那个用课桌做阶梯爬上去的天台。我记得我跟阿威说过,我们去拿个吉他上来,然后照张相,到大学里就可以说老子当年也是玩这个的。那个天台宽阔空旷,六楼之上会有呼呼吹过的风,不小心的话语轻易就被带走了。后来,我们始终没有拿个吉他上去,甚至提都没再提这个事情。我们一般只带啤酒,喝完后,大力往天台远处扔去,掉下来时哐当作响。有时候什么都不带,就上去吹风发呆,呆够了就下去继续做题。
再后来,我们就已经成现在的样子了。

夏天的尾巴(2007)

又名:Summer's Tail

上映日期:2007-11-16(中国台湾)片长:98分钟

主演:张睿家 / 藤冈靛 / 郑宜农 / 林涵 / 柯奂如 / 陆弈静 / 

导演:郑文堂 / 编剧:郑宜农/詹馥华/郑文堂 Wun-Tung Ch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