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试图以纪录片作为媒介,以年轻导演的电影语言作为引路人,将台湾战后最重要的文学家介绍给新一代读者,藉此永久记录作家的重要事迹,也希望透过这些作品,重燃新一波的书写复兴。” ——目宿媒体
在看《他们在岛屿写作》的日子里,世界忽然变小了,可是却格外辽阔。
一直以来,文学都是人类的避难所。喜欢文学的人,心里总有一方净土。在那些又文字构成的意向中,可以听见“竖耳可触的狼啸”,可以感受到“伸手可见的寒冷”
时间在文学中停滞,目光的所及之处,如梦似幻。在那美好的意向中,仿佛看见我们的过去还有未来。文字,在诗人笔下是鲜活灵动的,而那些由文字构成的诗句则是有生命的。
不常读诗,却始终对诗有一种敬畏。
所以在《他们在岛屿写作》中无法自拔。
作为纪录片,《他们在岛屿写作》没有任何技巧,但正是这种简单,才让我有足够的勇气走进诗人的世界。
诗人杨牧在朗诵《朝向一首诗的完成》的时候,我忽然对杨牧的少年时光好奇起来。
在花莲中学徘徊的他,在大度山下学习的他,在爱荷华大学求学的他,在欧洲、中国和台湾穿梭的他。
从稚嫩的文字到精致的诗篇,从简单的表达到繁复的构成,杨牧的诗歌世界神奇多变。
我曾试着解读他诗歌中的意向,然而这是徒劳,很多东西只属于诗人。
在《他们在岛屿写作》中,我看见了纪录片的使命,它不是哗众取宠的,更不是高处不胜寒的。它是社会镜像,是记录者,也是传承者。
在观看纪录片的过程中,可以不夹杂任何主观思想,仅仅跟着镜头、人物以及语言来体悟和感受。
和一些广为人知的纪录片相比,《他们在岛屿写作》过于私人化,因为它表达的是一种文学乡愁,需要以文字和诗篇作为介质,才能进入那个世界。
在平实的镜头中,在虚实之间,灵魂随着诗人沧桑的声音出世入世,随即进入未曾了解过的时间和空间中。
人生是一条单行线,《他们在岛屿写作》可以让我们的生命和思想无限延伸,从脚下的黄土地到遥远的海平线,从琐碎的世俗到孤傲的精神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