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廷·霍夫曼早在1978年出演过一部充满文艺气息的电影《暗夜心声》(又译《小人物的改邪归正》),说的是一位因抢劫罪入狱的年轻人,假释出狱后决心改邪归正、金盆洗手。他的监督员告诉他必须找到工作,否则就得把他关进监狱,他不停地找工作,幸而在“职业介绍所”,遇到一位好心的姑娘帮他在一家罐头厂找到了工作,他不由爱上了这个姑娘。他在罐头厂努力地工作,还相约与那位姑娘会面,两人的亲近与好感,皆有了逾越某种社会落差与障碍的可能。


问题是,那个对他总不放心的监督员,总觉得他还要做违法的事,于是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又把他关进了监狱强行进行检查,本来他与好姑娘在此时间有约,他痛苦不堪,生怕那个姑娘对他失望,他怒不可遏。事实证明他没再实施什么犯罪,仍由监督员带他回住地,就在疾驶的高速路上,监督员还把肆意污辱他的人格当乐事,他气得抢过方向盘,往水泥墙上撞去,然后脱光监督员的衣服,把其铐在车来车往的“指示牌”上。于是他再次被逼走上了不归路。

他想做好人,想好好生活,可现实无情地剥夺了他的权利。他开始筹划一系列抢劫,每一次干完,他都要回到他心爱的人那里,享受他人生唯一可触及温情与恬静。虽然女友不知他到底在干些什么,也从不问及太多。

最后,在逃亡的路上,女友从车上的收音机里得知一家珠宝店被抢,而那家珠宝店前不久前他还带她去逛过。他下了车,把最好的一颗镶钻珠宝手饰偷偷地塞给她,她不要,他非要她收下。她说你要走吗,真的不想我跟你一起走。他说是的,我只想一个人走,不想连累你,我只希望警察早点抓到我。于是他就独自开车走了。无声的泪水,如紫色的水滴,幻化成离伤的色彩。

导演乌卢·格罗斯巴德拍得相当细腻、自然和悠长,不是就事件而论及事件本身的是非曲直,而是深入地探讨主人公痛苦、无奈与肿胀的心理状态。好像潜台词是“你不让我做好人,那我就只有做坏人”。除了导演手法的纯熟外,更要归功于演技派达斯廷·霍夫曼和女演员特里萨·拉塞儿的写实表演。


这让你想起法国七十年代初由阿兰·德隆主演的一部影片《城里的两个男人》,也是讲到一个假释犯在现实中所遇到种种经历,那个监督员就好得多,处处关心他,而以前曾抓他的警官却认为他即将在制造犯罪,任他与监督员解释都不起作用,于是在与其缠斗中,他不慎打死了那个警官,他被判处极刑。因为此事件,纯属被冤所致,酿成一个司法制度的改革,于是他也成了法国历史上最后一个死刑犯。

2007、6、6



暗夜心声Straight Time(1978)

又名:小人物改邪归正

上映日期:1978-03-18片长:114分钟

主演:达斯汀·霍夫曼 Dustin Hoffman/泰莉莎·拉塞尔 Theresa Russell/加里·布塞 Gary Busey/凯西·贝茨 Kathy Bates

导演:Ulu Grosbard编剧:Alvin Sargent/爱德华·邦克 Edward Bunker/Jeffrey Boam